灭。
颜辞镜与工作人员做了简单盘点，还要核对资金流水，签保安离场手续，忙得不可开交。
江辞树则几乎是第一个撤离，他嫌这环境吵人，跟她说了声“我走了”就拎包闪人。
她也没心思理会，只当后续还要合作，也不急在这时攀谈。
待全部程序结束，已经夜里十一点。
她拖着残躯才迈出馆门，马路上只能看见稀疏车影。
“我成功了，至少表面上成功了。”
她仰头望天，自嘲一笑，心里却没半分轻松。
画展只是起步，后面还有记者深度采访。
作品预售洽谈，更大规模的巡展规划，一桩桩都离不开她。
“眠无可眠。”
她叹息，上了乌森的车，准备回民宿先凑合一夜。
乌森看她狼狈，把车窗摇下通风，默默踩油门启动，没有多说废话。
这城里夜景冷漠灯火，仿佛一场无法结束的战斗。
每个人都拖着伤口躲避某些罪孽，却又不甘心倒下。
雨滴在车顶不断敲响，那声音敲得她皮肉发寒，却没有止步退路。
她闭上眼，心里再次回荡一句死念，“至少我把这场开幕抗下来了。”
颜辞镜扶着车门,轻轻吐出一口浊气,却仍觉得胸口压着沉闷感。
她回到破旧民宿,先扯下外套扔在椅背,连开灯都懒得细看。
桑榆端着一瓶啤酒坐在地上,抬眼打量颜辞镜,嘴角闪过无聊弧度。
“你终于回来了。”
桑榆晃动瓶口,嘶哑道,“听说今天闹剧不少。”
颜辞镜不耐烦,懒得多说,抬手抓起杯子咕嘟猛灌。
冰冷酒液呛到咽喉,让她短暂咳嗽,把烦躁抖落几分。
第80章 艺术展的C位热搜(2/2),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。